“小凡，你走吧，有一天我会觉醒全部的记忆，那个时候的我，连我自己也不知道，我究竟是龙歌月，还是鹧鸪仙子。”

龙歌月红着眼睛说道。

“不！”

卓不凡咬着牙齿，在内心低吼。

片刻，卓不凡感觉眼睛有些刺痛，一滴眼泪顺着眼角落下，手持青峰长剑，潇洒转身，朝着宫殿门口走去。

他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
“怎么会？

怎么会？”

走出宫殿后，卓不凡一剑怒劈出去，剑气纵横千里，切割空间留下一条长长的漆黑剑痕！““为什么，老天爷要如此捉弄我？”

卓不凡仰天嘶吼，痛苦无处发泄。

龙歌月是鹧鸪仙子轮回转世，觉醒了记忆，自己又是殇帝的弟子，两人之间，没有可能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