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明兴致盎然,丝和泥当然乐意描述。泥说:「蜜要我们假设喂养者是成年
女性。」
「通常由姊姊来扮演喂养者,」丝说,「因为她发育得比较好。」
为什么不是由露负责引导?泥就算发育得好,也像个国三或高一少女,露就
完全是成年女性的样子,明猜,大概又是因为个性的缘故。露有可能──或曾经
──对她们做出言语以外的冒犯吗?明很好奇。
泥说:「在我们出生之后,已经出现能量短缺的情况。为不使我们太悲观,
蜜总是要我们假设和喂养者的关系良好。」
「现在也的确是如此。」丝说。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。
「那个时候,」泥说,「我们还没有女性生殖器,触手也都还未发育完全。
所以先从肌肤磨蹭开始做起。」
「蜜说我们学得很好。」丝说,「我们很快就开始享受亲吻彼此的感觉。」
「接着,我们学习互舔脖子和耳朵,当然也没漏掉rǔ_fáng和屁股。」
「rǔ_fáng互舔有些难度,」丝摸着胸部,说,「因为我的胸部实在不大,当时
的能量也不允许我们改变身体。」
丝看明的眼睛,显然是要确认明对她胸部的看法。
「维持原状就好了。」明说。丝点头。
泥摸着下巴,说:「如果我记的没错,这些训练是在我们出生两年后开始的。」
「训练时间也只有短短两年,」丝说,「之后我们几乎一直都在睡觉。」
说完,丝和泥再次感谢明。明原本只打算点头回应,后来还是忍不住拥抱她
们。
即使丝和泥是姊妹、是异卵双胞胎,因为种族的缘故,事关生存,他们早点
学会那方面的知识,是极具必要性的。明想,用那种方式培养姊妹情谊,那样的
童年真是太美好了!她陶醉在幻想中,直到脑中浮现自己姊姊的眼神──充满怀
疑,有时还带着轻蔑──明醒了。她的姊姊不是不漂亮,却总是让她感到压力,
她无法在非禁欲时期,对自己的亲姊姊有那方面的想法。发现自己终究是对别人
家的姊妹有兴趣,明稍微松一口气。
丝和泥应该还有故事可以讲,但明已经是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。在tuō_guāng
衣服后,她先亲吻丝,再亲吻泥。她们站起来。明右手揉着丝的屁股,左手掌轻
触泥的背脊。
泥蹎起脚。她很喜欢被摸屁股,甚至用触手轻压明的手背,要明再大力一些。
是热度相当高的证明,明想,亲吻泥的脸颊,再一路从耳根舔到脖子。接着,明
换舔丝的额头。丝闭上双眼,露出很满足的表情。
几下来回后,明舌头上的口水都乾了。她把舌头收到嘴巴里,在左右两侧铲
了满满的口水。
明以舌尖轻触丝的右眼尾,舔过丝的鼻头和下巴。明在吸吮丝的舌头时,稍
使劲揉着她们的屁股,会在上头留下掌印,但不会弄痛她们。然而,丝和泥都扭
着腰,用身上的触手轻点明的手背,好像希望她能够再大力一点。在进展到一定
阶段后,对屁股等处的力道必须得是最初阶段的好几倍,才能够解自骨头深处发
出来的痒。而她们才刚开始不到两分钟而已。
在和丝的嘴巴分开后,明开始舔丝的右rǔ_fáng。同一时间,明以脸颊磨蹭丝的
左rǔ_fáng,右手则轻抓着泥的左rǔ_fáng。
丝和泥都叫出声。丝抬头,看着肉室顶部。每一吋肉壁发出的光线都不会很
强,但在接受到足以使全身颤抖的性刺激时,就会让人有种沐浴在阳光中的错觉,
不得不瞇起眼睛。丝笑了,晓得明也曾经如此。丝的笑容有些呆滞,为顺利呼出
胸中的热气,她不得不吐出舌头。
泥用曲起的右手食指,帮丝把舌头往里头推,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口水正流下
来。丝伸长脖子,帮泥把颈子到嘴角的唾液都给舔下肚。
泥先看自己的右手,再看看丝的脸。她们的手脚都相当灵活,就跟她们的触
手一样。丝也是,变得相当漂亮,泥想。她们竟然有喂养者,还是像明这样的女
孩,泥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。
现在,她们不单只是充满能量,还有的幸福正等着她们去发掘,丝想。
在缺少能量的时候,每天都像是在做恶梦。无论是睡着或醒着,脑中都满是阴沉
与绝望的想法,好像连举目所及的一切,都会自动染上一层铅黑色。如今,她们
沉浸在醉人幸福之中,感觉更像是在作梦。明的每一下轻触和舔舐,都让她们的
内心雀跃不已。身体是如此轻盈,空气中右瀰漫让人放松的香气──是明的体味,
丝想,与明的乳汁香气混合,每一秒都彷彿是天上才有的享受。
若这是梦,她们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。泥想,明带给他们的,远比他们
所能给予的还要多上太多了。